上一次告别赫尔大学,是2003年4月9日。
十三年过去,再次造访,只待了一天,又说再见。
像是没有改变什么:克兰布鲁克大道,科廷厄姆路,奥克兰街,赫尔大学校园,戏剧学院、商学院、校图书馆、行政楼,总是去自助存取款的廊亭、科廷厄姆路上的两座教堂……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。但邮局已经不见。
正值暑假,加上是周六,校园里空无一人。在明亮的阳光下,房屋、树木一动不动,发出一种无处不在的空茫的声音,像是从来没人来过,也不会有人再来。
一直走到纽兰德街上,气氛才重新生动起来。人们在悠闲地晒太阳,喝着咖啡,说着闲话。街上的招牌,细看去,没看到一个是旧日的,已全部改换了门庭。
其实校园内也在变化:西边的足球场和足球场对面的空地,矗立起了新建筑。大学校门后面的一小块空地,也正在施工……昔日空阔的校园,开始变得有些拥挤。纽兰德街头的赫尔社区教堂,经过了扩建和新建,变得彩色、现代、敞亮……
这里,记下昔日那些记忆中显然更为熟悉的英文地名:Cranbrook Avenue, Cottinghum Road, Aucland Street, Gulbenkian Centre, Staff House, Robert Blackburn, Brynmor Jones Library, Newland Avenue, Community Church Hull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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